《噩梦》三部曲-只有更腐.tx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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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部 《噩梦开始的地方》 ------只有更腐 一.虏获 大雨滂沱,好似也想参与这场禽兽般的凌虐一般,无情地击打在吴邪光滑裸露的脊背上。 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,明明是跟着闷油瓶来塔木陀的西王母国倒斗的,可为什么此刻却是被这两个混蛋做这种事!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两个小时前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闷油瓶趁吴邪专注地看着蔓藤下的骸骨时,一个手刀将他敲晕就把吴邪带走了。在这厚密的雨林里,要想找个无人的地方比找四条腿的蛤蟆还简单。然而另闷油瓶没想到的是,原本应该跟吴三省一组的黑瞎子居然出现了。看来是从己方一行人在树下躲雨的时候就埋伏着,一路缀过来的。 这一事实另闷油瓶很烦感,顿时对这个不速之客抱起了敌意。可那黑瞎子倒是不以为然,偏头瞄了瞄闷油瓶身后靠在树上昏迷着的吴邪,语带讥讽地道:“别瞪我,你也不是什么好货。都是各怀鬼胎,小哥你也别摆什么正色了。”说着用下巴指了指吴邪,接着道:“怎么样?要么有福同享,要么……我就把煮熟的鸭子叫醒,咱俩谁也别吃了~!” 看了一眼对方邪恶的奸笑,闷油瓶厌恶地皱了皱眉,眼角扫了扫身后的吴邪,踌躇了很久。忽而听到吴邪沉吟了一声,他要醒过来了。无奈之下,闷油瓶蹙眉违心地点了下头。 一直耐心等待的黑眼镜呵呵笑了笑,迫不及待的追上闷油瓶,和他一起麻利地褪去吴邪的披挂。 “嗯……”吴邪缓缓的醒转过来,头仍有些晕眩,朦胧间好像正有人脱自己的衣服。时不时拍打在脸上的雨滴加速了脑神经的启动,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——自己这是在哪?为什么黑眼镜会在这?他……他为什么在脱自己的裤子?!猛地抬头,正抄着自己腋下的帮凶居然是闷油瓶?! “你们在做什么!”吴邪几乎是低吼出声,强压着内心的怒火。他不确定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,不知他们的行为是否出于某种苦衷。 黑眼镜这时才发现吴邪醒了,一愣之后转过头来,对吴邪鬼魅一笑,笑得吴邪心里一哆嗦。某种不好的预感涌上胸腔,他下意识地抬头用询问的眼色望向闷油瓶,渴望这个令自己安心的存在能给自己些许慰藉。然而回复吴邪的,是伪装成无视的逃避。 怎么回事!他们两个都不对劲!吴邪顿时心慌意乱,本能的察觉出空气中的危险味道。 他调匀了呼吸,猛然发力,出其不备地挣脱开闷油瓶,踹开了黑眼镜,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。可他没注意到自己的裤子还挂在脚踝上,才向前迈了一步便重重地跌倒在泥浆里。 这一下摔得毫无防备,把吴邪摔了个眼冒金星,但仍不放弃,死死地盯着靠拢过来的两人,尽全力的向后爬。直到毫无遮掩的瓢泼大雨砸到吴邪脸上,让他不得不抬起一只手臂挡在眼上。 ------------------- TBC 3 二.打压 闷油瓶看了看吴邪惊恐颤抖的狼狈样,走过去蹲下身,钳住他的下巴,在他不解的注视下霸道无比地吻了上去。 吴邪先是震惊得不知所措,随后立刻反应过来对方在做什么。他挡在额头的手就势按上了闷油瓶,支撑身体的右手也用来阻挡闷油瓶紧挨上来的胸膛。而这样造成的结果,却是自己上半身向污水里下坠。闷油瓶眼疾手快地伸出右手托住吴邪的后脑,让他的朱唇不离开自己的控制范围。 实力差距过于悬殊,以至于吴邪用尽全力也推不开闷油瓶分毫。其实他早就知道这微薄的抵抗多么徒劳,否则在之前的疗养院里也不会被他牵制得那么惨了。 祸不单行福无双至,而“福”这个字好像特别讨厌吴邪,所以他总是招来祸事。这次,就是双祸。就在吴邪负蕅顽抗对付闷油瓶的侵略时,黑眼镜已经将吴邪身上最后的遮掩清除干净了。 吴邪感到自己连袜子都没被剩下,全身光溜溜的暴露在两个突然发神经的男人面前,屈辱感无以复加。他突然拼了命的挣扎,紧抿着双唇疯狂地甩头,扬起手欲捶打,却被闷油瓶钢骨一样的铁手牢牢钳住,在泥浆中乱踢的双脚也被黑眼镜压制下去。 浑身被禁锢得牢不可破,吴邪愤怒得难以承受,却无力反抗,气得几乎歇斯底里,只有仰起头大喊:“你们都他妈的在搞什么!老子怎么了就这么对我!憋疯了队里有娘们儿,别他娘的来找我!粽子见多了连公母都他娘的不分了?操【河蟹】你妈的,还不快放开我!你妈的混蛋唔……” 闷油瓶一把揪住了吴邪细软的黑发,蛮横地将他的谩骂吞进口中,几欲强行撬开其齿贝未果。恼羞成怒的闷王采用了有效又直接的方法——左手于吴邪右肩处一发力,当即其臂脱臼了。吴邪顿时疼得冒出冷汗,纠结了五官,气息也变得不规律起来。 “啧啧,小哥你可够狠的。”黑眼镜嘴上这么说,脸上却是邪魅至极,心里在考虑要不要也这么对付手下压的膝盖。不过犹豫再三还是发了善心,转头对吴邪说到:“小吴邪我可松手了啊,你别再乱动了,不然我就也下重手了。” 吴邪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,全身紧绷去排斥那揪心之痛,哪有闲心去顾及那黑眼镜令人发指的驴话。见吴邪没反应,黑眼镜便当他是默许了,松开双手向上移动身躯。当然不会忘记一路抚摸而过,否则就太不经济了。 被雨水冲刷得光滑白皙的肌肤,衬托出其胸前诱人的樱红,美味当前,黑眼镜还会客气么?毫无预警地扑咬上去,吮允吴邪右侧的乳首,使得吴邪轻唤出声,痛苦地皱紧了眉头。 闷油瓶低头看着怀中的吴邪,此刻已不似刚才那般嚣张乖戾,有点可怜兮兮的模样,不免有些心疼。于是这一次覆上一个温柔缠绵的吻,然而吴邪却仍死守城池,最后竟愤而咬破了闷油瓶坚毅的薄唇。 闷王再次被激怒了。 ------------------ TBC 4 三.调教 以膝盖支撑着吴邪的上半身,右手狠命抓紧吴邪的左腕,左手掐紧吴邪的下颚。在靠近吴邪被揉捏变了形的双唇之前,闷油瓶低沉却阴狠的说到:“再抵抗就是颚骨脱臼。”吴邪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激灵,随后无力地任由闷油瓶在其口中肆虐需索。 原本就因雨水而无法正常呼吸的吴邪,这次几乎彻底被剥夺了呼吸的权利。当闷油瓶稍事满足地放开吴邪的唇时,他难受的咳嗽起来。 而一旁的黑眼镜一直就没闲着,边揉捏着吴邪胸前的粉嫩,边舔舐着其线条完美的锁骨。闷油瓶刚一让开,黑眼镜便亟不可待的啃咬上吴邪白皙的脖颈,引发出美妙的声音,并留下淫霏挑逗的痕迹。 放开已被自己掐得紫青的手腕,闷油瓶托起吴邪的背,令他半跪在自己面前,以避免雨水直接冲刷其脸部。而后,轻啜起他胸前的挺立,双手一边支撑着吴邪的身体,一边上下其手四处游走。 背后是黑眼镜的游蛇利齿,在吴邪湿滑的蝴蝶骨上流连忘返,一双狼手自然也是极尽灵活之能事,最后拂向那最吸引人的私处。 腹背受敌的吴邪已然被两人抚弄得有些失了神智,可当黑眼镜将手在后【河蟹】庭处游弋之时突然惊觉。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扭动身躯,恐惧并急促的拒绝:“不,不要这样。” “别动。”黑眼镜也半跪起来,在吴邪耳边吻吮轻呵。 “不行,不行”吴邪仍然在闪躲。 “别乱动。”黑眼镜在吴邪后颈上用力咬了咬。 “嗯……!”吴邪疼得一缩脖子,但仍然不放弃:“不……老子是男的,你们快点给我住手!唔!”下体突然被闯进异物,强行被撑开的紧致疼得吴邪浑身颤抖。左手不禁抓紧了身前闷油瓶的领子。 “都说了让你别乱动了。”黑眼镜满意地戏谑着,手指有意地在吴邪紧缩的内壁中转动了几圈,惹得吴邪更紧绷了全身的线条。 吴邪疼得想蜷缩起身子,于是顺势伏在了闷油瓶肩上,汗水片刻不留的被雨水冲走,只剩下一身的鸡皮疙瘩述说着吴邪正在忍受剧痛和屈辱。 “混账!你们两个混账!狗【河蟹】娘养的!操【河蟹】你妈的!”吴邪趴在闷油瓶肩上嗡声咒骂着。激起了两个男人十分的不悦,进而想用腿间的膨胀扑灭他的嚣张。 黑眼镜利手利脚地解开了裤带,自内裤中弹出雀雀欲试的挺立准备攻城略地,却被闷油瓶长臂一舒推挡在外。 “不行。”毋庸置疑的决断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 TBC 四.捕捉 “诶?!”黑眼镜气结,刚才说好的啊! “我先。” “嘁!” “嗯……”黑眼镜突然将手指抽出,刺激得吴邪沉声低吟。他听见了两个混蛋说了什么,心里恐惧得要命,右肩。左腕和后面的疼痛却让他没力气逃走。 但当吴邪看到闷油瓶胯下那根东西的时候脸上顿时血色全无,这东西要比一根手指粗不知多少倍! 要死了!恐怖的感觉简直要令他窒息,他再也不管了,不顾一切的打算拼死一搏。左手穷尽最大力气推开了闷油瓶,左肩撞开黑眼镜,忍着右肩关节处传来的剧痛奋力蹿出去。 可他面对的毕竟是威慑力十足,压迫感如山一般的人物。连一步都没跑出去就被闷油瓶抓住了一只脚,吴邪又一次猛跌进污水中,呛得咳出眼泪。 半张脸泡在泥水里抬不起来,因为刚才的震荡,右肩传来的痛苦几乎令吴邪背过气去。他痛苦的蜷起了身子,每一下呼吸都牵动着灼烧般的痛,瑟瑟发抖的样子就像一只可怜的弃猫。 闷油瓶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,是怨愤?还是不舍? 黑眼镜踏前一步捏指成钩,快、准、狠的于吴邪大腿筋处猛地一啄,疼得吴邪闷哼一声,身体抖得如筛糠一般。这一下用的力道并非很重,却足以令吴邪短时间内无法行动自如。 痛上加痛,吴邪已经连缩紧受伤右腿的余力都没有了,只能拧紧眉尖咬住嘴唇以抑制它的颤抖。 而该死的黑眼镜却蹲在吴邪身侧,轻快的在吴邪圆润的臀峰上拍了两下,意味深长的说着:“小吴邪啊,我还是太慈悲了。你这么不听话,我都没舍得去敲你的膝盖骨,你可得好好谢我啊。” 吴邪暴怒了,再也无法忍受这么凌虐和屈辱,猛地扭身一口啐到黑眼镜脸上:“我呸!死瞎子!你慈悲?你慈悲那你去救济苍生啊!别他娘的在这烦小爷!” 而被骂的那个却是泰然自若,温笑如初,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把匕首将刀背抵到吴邪唇上:“嘘,嘘~,妈妈没有教过你吗?说脏话不是好孩子哦~!”吴邪气得浑身无力,却抗拒不了刀刃的冰寒,加上刚才那一下奋力起身,此刻颓然的跌回泥浆里。 可刚落到地上,却被身后有力的手抄起腰侧,拉得吴邪跪起来。突然间一对奇长的手指刺入,吴邪条件反射的向前爬动欲逃离疼痛的来源,闷油瓶却不给其机会的用左手环住了吴邪的腰。 “唔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嗯……”他痛苦的呻吟着。黑眼镜挪到吴邪面前,矮身钳起他的下颚,轻缓地印上那对颤抖发白的双唇,畅通无阻的在腔内掠夺缠绕。心里满意着小哥的调【河蟹】教效果不错,吴邪果然不敢再拒绝了。 五.残暴 “怎么,不喜欢被我摸。”闷油瓶淡然无波的疑问句在吴邪耳边响起。 “鬼才才喜欢被男人摸!”吴邪大喊。他们都是疯子! “你刚才不是很愿意的被胖子摸了。”闷油瓶阴沉着脸,手上加重几分力道。 “唔!摸……摸你妈了!什么胖子的……呃啊……!”吴邪缩起了身子。 “想起来了吗。” 吴邪回想到先前跟胖子互相处理草蜱子的情形,可那是逼不得已的,怎么能跟闷油瓶现在正做的事相提并论! “还有阿宁,那几天你们做了什么。” 阿宁?突然又扯到阿宁,这混账果然是疯的! “什么阿宁!你问这些干什么,关你什么事!” 吴邪没有看到身后闷油瓶的脸有多么的阴冷恐怖,所以才敢继续叫嚣:“神经病!你们两个混蛋!丧心病狂!畜生!禽兽!变态…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” 一串撕心裂肺的惨叫自吴邪的喉咙里仓皇而逃直冲天际,因为身后传来的巨痛好似来自地狱的恶魔,要将自己生生扯碎。 嚎叫之后,吴邪体力损耗殆尽,全身抽搐着委顿跌落,可偏偏一双万恶的手扶住了吴邪。黑眼镜一手支撑着吴邪的左肩,一手抬起他的下巴,笑得心池荡漾。俯身挨近吴邪,火热的灵蛇蛮横地窜进吴邪口中,心满意足之后方才放手。 而吴邪的头被再次扳起的时候,眼前赫然出现一个硬挺的粗壮物,力竭而半闭的眼睛瞬时张大,要做什么?“不……”吴邪拒绝的话还未脱口,一把明晃晃的利刃冰寒刺骨般的贴上自己的脸颊,黑眼镜邪魅的笑脸靠过来,声音轻佻地道:“不要咬我哦~,不然……呵呵。” 那轻淡的笑声比脸上这匕首更加可怕阴毒,吴邪知道,惹恼了他自己不会被杀,但却会遭受生不如死的待遇。如果说闷油瓶是身处于黑暗,那么这个黑眼镜就有着能够制造黑暗的力量。此刻吴邪连心都在无助的颤抖,只能盲目的屈服。 …… “嗯~!”黑眼镜皱了皱眉,“做的不好哦~,收好你的牙。”说着反握匕首,在吴邪光滑洁净的脊背上划了道浅浅的血痕。 吴邪,天真无邪,身心都洁净得像一张雪白的新纸,总能轻而易举的勾起人将其沾污的欲望。 所以黑眼镜忍不住对着那白嫩的肌肤下了手,只是雨水很煞风景的肆意倾泻,把原本应有的艳丽血珠瞬间冲散,这让黑眼镜很不甘心。动作未停,抓着吴邪湿发的左手也没放,右手却着了魔一般想在那片洁白之上刻画出美丽的色彩,尽数徒劳,倒是吴邪的脸色更惨白了几分。 ---------------- TBC 六.宣示 大雨滂沱,好似也想参与这场禽兽般的凌虐一样,无情地击打在吴邪光滑裸露的脊背上。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,闷油瓶在发什么疯?黑眼镜在搞什么?吴邪已经无法思考了,周身的痛苦折磨得他意识迷离起来,唯一的一点力气也全落在左手上——如果不支撑稳妥弄痛了黑眼镜,后果可能会更惨。 随着闷油瓶每一次律动,身下都传来揪心难忍的撕裂感。吴邪希望昏迷过去失去知觉,可雨水带来的刺痛,尖锐地唤醒他的神经。 棱棱角角被无情的打磨无痕,吴邪再也暴躁不起来了。 “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。”闷油瓶冷冷的问。 吴邪不知道,无力去问。 “因为你犯错了。知道以后该怎么做吗。”说着,右手绕过吴邪的右肩紧紧扣在了他的咽喉上。 吴邪不知自己错在哪里,更不知道闷油瓶在说么。闷油瓶的手没有捏紧喉管,而是按住了自己脖颈上的大动脉,不一会儿就感觉头晕目眩。 松开手掌,向上游弋,捧住吴邪的左脸,坚定而极具压迫感的宣告:“你是我的。” 吴邪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,完全跟不上闷油瓶的思维跳跃,而脸上,眼泪好像在流,又好像没有。 见吴邪毫无反应,闷油瓶不悦的用力冲撞了一下:“听到没有。” 吴邪唔唔唔的哀鸣几声,边含着黑眼镜的分身边用力点头。可这个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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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authors 作者: 未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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